我体量不大,影子更轻,怎料
也把日子蹭得粗糙而陈旧
回乡看望母亲
她有苍老的嗓音,
用古老的方言
叫我小名。她总是这样,
改不了的习惯
在这一点上,父亲就很理智
当年他看着我的录取通知书时
就改口叫我大名,
一下子让我长大
多少年过去,我已满头白发
一听到母亲叫我小名
时光就新鲜起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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